想起姜云漪，沈肅心中莫名一陣刺痛。

他咬了咬牙，“我不知道。”

宋婉然凄苦一笑。

他聰明過人，怎么會不知道自己心之所向？

無非是他一向強勢，不肯承認(rèn)自己因為姜云漪而牽動喜怒哀樂、患得患失罷了。

他的心，宋婉然永遠都得不到了。

念及此，宋婉然心寒地道，“表哥，我愛你，早已覆水難收。”

“我也不想死纏爛打，可是公主當(dāng)著兩家長輩的面答應(yīng)納我為妾，姨母也定下了吉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