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變成刺向她的利刃，而不是放她一馬的仁慈。”

言悅張張嘴，卻說不出話。

許久，他醞釀著。

“您是說，準備和皇帝攤牌？”

宴行之喝了兩口茶水，心里愈發(fā)平靜。

“不是攤牌，只是提供另外一種解決辦法?！?/p>

“有時候，并不是直接把人弄死才是最好的法子。物盡其用，榨干最后一點價值，不是更好么？”

言悅不寒而栗。

一想到宴行之說的對象是云鳳芷，他心里總有種微妙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