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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玉喬自然是不懼勞什子官司,按理而言,似真兒這等行出不齒之事的丫鬟,若是放在某些民風(fēng)淳樸的地界兒,恐怕早便被浸豬籠了。即便她真真告官,以薄玉喬的身份,只消出些銀錢,便不會有大礙了。
此刻薄玉喬面色并未有半分變化,便淡淡的瞧著跪在地上的灶下婢,而后輕聲開口道。
“真兒,你現(xiàn)下將孩子的父親給交代出來可好?只消你說了,今日本小姐便免了你的責(zé)罰?!?/p>
“真兒,你現(xiàn)下將孩子的父親給交代出來可好?只消你說了,今日本小姐便免了你的責(zé)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