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安沉默了很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很清楚，自己這些年來做了多少缺德事，屁股底下都是屎。

想要擦干凈幾乎不可能，貿(mào)然找王尋說和，姑且不說面子能不能放得下，萬一王尋提出什么苛刻的條件，自己能不能答應(yīng)？

他很難說服自己低頭服軟，但是面對幾乎不可戰(zhàn)勝的王尋，他又沒什么辦法。

兩人對視很久，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江山代有才人出，咱們已經(jīng)老了，以后都是年輕人的天下，咱們擱著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