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暴自棄的閃過這樣一個念頭之后，秦怡還是努力思考四皇子為什么能有這樣的手段。

將之前四皇子的種種失敗聯(lián)系起來，這樣的手段，恐怕并不是出自四皇子；不然的話，四皇子沒有理由在這個時候才用出來。那么，到底是誰的力量呢？

轉(zhuǎn)身掃過之前的酒宴，每一桌都有動過的痕跡；也就是說，皇帝陛下邀請的每個人都出現(xiàn)在了這里。

雖然這讓支持四皇子的那個人更不易察覺、可接連的失敗，都已經(jīng)讓四皇子陷入癲狂了；這讓四皇子更好被利用的同時，也越發(fā)無法預測四皇子的行動。萬一四皇子不打算履行之前的諾言，將這個人一同處理的話，對他來說也是十分不利的；能有這樣手段的人，不可能不防備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