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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天牢,外頭是新鮮空氣,晴空萬里。倒不是說里頭多窒悶,只是公孫劌對我有一種天生的威懾,在廣寒宮時看他像債主子,心里時刻都是烏云密布,還每次都借著洛之貽的由頭占我便宜;后來進了侯府,又看他像個不正經(jīng)的正常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拿傅忌來說事兒,順便借機敲打我。
我承認我喜歡他,可也架不住我怕他。
真奇怪,喜歡一個人和怕一個人竟然一點也不沖突,這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