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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傅忌對我有點誤解。
不是一點,是很深的誤解。
他大概以為我離了上京后,無處依托,最后實在是沒地方去了,才將就著回到他身邊的吧。
他也太低看自己,也太低看我了。
我總是想給他把這種詭異又危險的思想掰回來,但發(fā)覺難度實在是有點大。
我可真是太冤了。
難道傅忌以為我是誰都可以將就的么?
沒有綾羅錦衣,我就是針線做的再爛,也還是堅持給他做護(hù)手,做坎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