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生立刻明白過來，洛云山是沖他手上的玉虎來的。之前的人也是奔著玉虎，會不會也是洛云山的人呢？

“洛大人，那只玉虎不是大人親自交還給長生的嗎？這會兒要討回去，莫非大人是覺得，一只白玉老虎也能謀反？”

“你少裝蒜！”洛云山氣急敗壞，一拳打在顧長生臉上。

顧長生頭偏向一邊，只覺嘴里一股腥甜，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斜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