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里的河水，是你們誰弄的？”

聽顧長生問話，倆人趕緊承認：“是、是我們弄的，便是那塊用來誣陷你娘子的石頭，也是我倆偷偷從鎮(zhèn)上那女人那里弄回來的。她告訴俺們怎么弄，俺們就怎么弄，只是照做的而已！”

顧長生將拳頭攥得發(fā)白，牙關緊咬，最后居高臨下看著二人，開口道：“既然你們承認事情都是你們所為，我就給你們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明日你們與我一同到鎮(zhèn)子上去，將指使你們的女子指給我看。若是敢騙我，你們該知道會面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