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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她說出這兩個字,一股寒意順著尾椎骨竄上了頭頂。
“剛才的那個是什么字?”
“不是字,是畫?!泵啡羯崖冻隽梭@恐的表情,“人祭的畫?!?/p>
我忽然想起當(dāng)初在大興安嶺,我們也遇到了唸冤,據(jù)吳顯彰所說,那些人生前便作為了活人祭祀的祭品。難道今天我們要步唸冤后塵了嗎?
頭頂?shù)氖妆豁旈_了更大的縫隙,忽然從里面伸出來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