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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語揚起有些暈眩的頭,聽不出皇后是驚疑還是責(zé)備,只顧著抽泣。雖然離皇后很近,可她看不清任何表情,只能從皇后嘶啞的聲音得知身為人母那鉆心的痛楚,要比自己多上不知幾百幾千倍,僅此而已。
蘭昕見嫻妃沒有話說,猛然把住了她的雙肩:“嫻妃還沒有哭夠么,難道你不覺得永璉走的太突然了么?”這話是她將嫻妃拉近身側(cè)時,刻意壓低了嗓音說的。以至于身后跪著,悲愴的哭天喊地的奴才們根本不曾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