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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唐子玉本就是個偏激的性子。”
“只要稍加引誘,她便會做出很瘋狂的事情來?!?/p>
姬以羨揉了揉她的頭:“好了,這事已經(jīng)過去了。”
“是啊,過去了?!鄙蚶嫔钗艘豢跉猓瑢㈩^抵在了他的頸間,聞著令她心安的氣息。
她緩緩地瞌上了眼。
所有的光明在她合眼的那一瞬湮滅,黑暗侵襲。
她做了很長的一個夢。
夢中,她還是沈梨,還是大秦的郡主,只是那一年她并沒有沈輕推下毀容推下山崖后,又賣去肅州。
“何況唐子玉本就是個偏激的性子?!?/p>
“是啊,過去了。”沈梨深吸了一口氣,將頭抵在了他的頸間,聞著令她心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