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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霽瑤坐在桌前,抿了口茶水,自言自語道:“白霽月若是跟楚藩王去了揚州,也不知道她會怎么樣。此去揚州,不僅要查出貪鹽的官員案子,也要將白霽月帶回來才是!”
放在身邊一點都不可怕,摸不著看不見的時候才是最可怕的。這種往往猝不及防。
翌日,辰時正刻。
白霽瑤已經(jīng)穿好了像樣的衣袍,擦了擦靴子上的灰塵,而后便拿起包袱,站在了白府的門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