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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年輕了些,”汪閎嘆口氣,卻又笑了笑:“但我在他這般年紀尚需人提點,否則何至于這么多年,還只是個總兵?!?/p>
“高官厚祿,保疆衛(wèi)國,總不能兩全,再者,讓你做高官,你又能做的了幾日?”
徐長安一針見血。
汪閎頷首,他的確不是做大官的料,沒有巧舌如簧,也不會勾心斗角。
這邊廂的裴鶴銘牽了馬韁,披上蓑衣戴了蓑斗,便策馬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