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飛遙奇怪地看她一眼，問道：“你有心事？你說我這整日不在府里，沒惹著你吧？你就不能給我點(diǎn)好臉色嗎？”

程香靈嘴角掛著嘲弄：“我自己的主子不爭氣，我心情能好么？心情不好自然臉色不好。”

云飛遙剛吃了兩口菜，聽她這么一說，不禁一愣：“我怎么不爭氣啦？我武功獨(dú)步天下，堂堂從二品官員，雖然名聲不太好，但也算不上不爭氣啊。咦，不對啊，程姑娘，程大小姐，你這話里有話啊，你倒是說說我怎么不爭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