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蕓染笑了，只是笑容多少有些苦澀：“算師徒，這樣…夠了嗎？”

“師徒？”人族首領(lǐng)愣了一下，最后反應(yīng)過來居然一口咬定：“不可能！羽絕塵你說過你不收徒弟的，你不是說你們鎮(zhèn)魔一脈如果收了徒弟也不可能只有一個，而那一個一定是殺了不計其數(shù)其他同時競爭的同門才會誕生?！?/p>

“你......”

“是啊，他又沒有說謊，就是殺了不知道多少昔日被我稱作師兄師姐的同門們，踩著他們的尸骨，才站在這里和你們說話?！兵P蕓染眼里笑容很是冰冷，全程都在盯著羽絕塵，仿佛要從這個人的臉上看出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