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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寶貝!我咋沒看到!”
本來還死氣沉沉的心玄一聽到有寶貝,就像打了雞血一樣。
“就在這廢墟之下,暗河之上!”
“廢墟之下,暗河之上!難道是我挖的不夠深,反正已經(jīng)挖了一次也不差再得罪一次!佛祖呀佛祖,我可都是為了光大我佛慈悲,您可千萬要保佑弟子逢兇化吉,大吉大利!”
心玄雖然氣憤,恨不得找到那幫人打他們個稀巴爛,但他還是知道能讓怒云寺頃刻之間灰飛煙滅絕非他一人所能對付得了,積聚力量才是上上之策。
心玄本想以龍象班若掌強(qiáng)大的破壞力強(qiáng)行突破地層,但萬一那些毀滅怒云寺的家伙還在暗中盯梢,龍象班若掌威力不俗的同時(shí)也會引起巨大的聲響,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就在心玄四處找家伙挖洞時(shí),一把巨大的生銹鋤頭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仔細(xì)一看還挺眼熟的,不正是他在藥神空間那把天殺的重鋤。
“哎!用它吧!就當(dāng)練功吧!”
心玄輪起重鋤,雖然重,但對心玄來說這個重量現(xiàn)在勉強(qiáng)能夠接受了,不過讓他惋惜的是,在這里就算用重鋤刨地也沒有絲毫元?dú)獾脑黾印?/p>
一鋤下去,怒云寺那以青石杵就的地基就如同水嫩的豆腐被挖去了一大塊,真讓心玄懷疑當(dāng)初督造怒云寺的監(jiān)工克扣了多少油水。
破開青石后,地下是一層黑土,有點(diǎn)粘稠,洞深十丈有余。
“小藥子,寶貝呢?”
心玄滿臉漆黑,就如同一個挖礦工,滿臉怨氣地嘮叨。
“主人,你不要急嘛!就快了!最多一丈就到了!其實(shí)也不能怪我呀,誰叫主人實(shí)力那么低,搞得人家有力使不出呀!”
聽完心玄的啰嗦,小藥子也倒起了苦水。
心玄干脆裝聾作啞,不搭理小藥子,反正就剩一丈了,也花不了他多少工夫。
“啪!”
重鋤大地碎石落,一口古樸的木盒倒映在心玄的雙眸之中!
“主人,你發(fā)財(cái)了,是萬年檀香木,而且還是樹心所鑄,正是財(cái)大氣粗!”
檀香木,對于修禪煉心有些天大的裨益,特別是佛教。
心玄抱起那如同木箱一樣的木盒,眼光放綠,怎么大一塊檀香木就算他用不著,給自家的祖宗說不定能幫她們突破聚丹也說不定。
“主人,這萬年檀香木盒上有禁制,現(xiàn)在恐怕主任你還動不了呀!”
就在心玄撒歡之時(shí),小藥子冷不丁地澆了一盆冷水。
“小藥子,你也不能解開嗎?”
以藥神空間的神秘,心玄不相信小藥子解不開。
“主人,你說的沒錯,小藥子是可以打開這萬年檀香木盒,但主人您的藥點(diǎn)到現(xiàn)在也才兩百而已!”
“如果收獲那批龍舌草,要打開這寶盒還差多少!”
“除非主人找到龍血樹,要不然主人想打開這寶盒,沒個一年半載是不可能打開的!”
“哈哈,那么說勞資是真的撿到寶了!”
心玄從小藥子的話中一下子就推斷出這寶盒中藏的東西肯定是見不得的寶物,要不然光解個禁制就要他一年半載的汗水,如果里面沒有寶物實(shí)在也是說不過去。
“哎,既然打不開就先留著吧!小藥子,如果碰到好家伙記得通知兄弟一聲呀!現(xiàn)在兄弟全靠你嘞!”
小藥子沒有回音,心玄以為他被那萬年檀香木給迷住了,也就沒有打擾他了。
“這下面既然是暗河,那么肯定走出去的路!與其有明路,不如走暗河來得安全!”
心玄凄涼一番后,龍象之力橫走洞穴,將洞穴掩埋了,自己游到暗河之中。
“哇!好冰冷的河水!”
心玄修煉的龍象班若掌和洗髓經(jīng)都是至陽至剛的武學(xué),可這暗河的河水竟然可以讓他直打哆嗦,絕對也是至陰之物。
“小藥子,這暗河的河水可以加快龍舌草的生長嗎!”
在藥神空間內(nèi)沉寂了很久的小藥子聽到心玄的話,考慮了很久,最終還是說出了艱難的決定。
“主人,這暗河雖算不上至陰之物,但陰氣逼人,如果用來培植凝神靜氣的靈藥倒是不錯,不過這龍舌草乃至陽至剛,兩者相沖!”
心玄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小藥子,能不能把暗河誰引到藥神空間里先存起來呀?”
“主人,不可以,您的實(shí)力太低了,權(quán)限不夠!”
“果然!”
見心玄失望地游動,無力的拍打著河水,小藥子私人說出了一個中庸之道。
“主人,你不是修煉了龍象班若掌,當(dāng)時(shí)有一條金色神龍跑進(jìn)了藥田之中,你試試能不能喚它出來,說不定他有辦法!畢竟龍從云,云化雨,雨聚水,呼風(fēng)喚雨乃是龍的神通!”
小藥子沒有說陰陽天玄之氣的事,畢竟說漏天機(jī)是要遭天譴,沒人能逃得過,就算他是武神空間的神也不能。
“金色神龍,有這回事嗎?”
心玄完全記不起有這檔子事,不過小藥子開口了,應(yīng)該就是那么回事了,他總不會害自己的。
“那個小藥子,我該怎么喚它出來呀!”
心玄憋了很久,也使出了龍象班若掌,但藥田內(nèi)萬籟俱寂,別說龍了,就是條蟲也沒有。
“要不你念叨念叨,就像敲經(jīng)念佛般,沒準(zhǔn)他就出來了!”
小藥子也沒辦法了,雖然他是藥神空間的靈,但心玄實(shí)力太低了,讓他束手束腳的,很多事都干不了。
“也對!神龍啊!神龍!您快出來幫幫弟子吧!”
心玄試著喊破了喉嚨,但還是沒響動,倒是他耳邊傳來了兵戈火花金戈聲。
“算了,算了,以后再來!”
洞口的光閃瞎了心玄的龍眼,一時(shí)之間分不清東西南北中。
“蔡老四,你是要命還是要鏢,你可想好了,我這幫兄弟長眼,但他們手上的刀可不長眼睛!”
一個打扮著油頭粉面,手持一把玄鐵寶扇,手捻蘭花指,倒生桃花眼的老生氣高志昂對著一身鏢師裝扮的走鏢人威逼道。
正不巧,心玄剛出暗河,眼睛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從出口雄赳赳,氣昂昂地滾下來了,他的那顆大腦袋還好撞不撞地撞到了那油面老生的褲襠之上。
長年累月的修煉,修為雖然只得換骨期,但他一身子腱子肉,金剛骨可不是白練的。
“?。 ?/p>
油面老生發(fā)出了慘絕人寰的嘶叫聲,臉上的粉噗噗往下掉,見到油面老生這幅尊容,不光走鏢人嘩然,就連天星幫的這幫人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的聲音大了點(diǎn)的人,還沉浸在莫名的快感之中,他的人頭已經(jīng)著地!
“誰他娘的還笑,勞資送他去閻王殿笑個夠!”
油面老生收拾完那個他最討厭的家伙,立馬掏出了胭脂水粉當(dāng)場補(bǔ)起了妝。
“我靠!勞資剛出地獄,咋又碰到一只鬼了!”
心玄的眼睛剛適應(yīng)過來,可一張眼就見到了濃妝抹艷的油面老生,嚇得他破口大罵,還不停地后退。
“你!勞資殺了你!”
油面老生的怒火剛平息一會,心玄又火上澆油,給他來了個死灰復(fù)燃,氣得他連蘭花指也懶得捻了,耍著玄鐵寶扇往心玄的咽喉揮去。
“我了個乖乖!不光是個丑鬼,還是一頭惡犬,好,今天佛爺就來了棒打惡犬!對,就是你了,你手中的棍棍借佛爺使使!”
心玄看到那幫走鏢人中竟然有人使棍,對著那個憨厚老實(shí)的漢子大喊了一聲,一寸長一寸強(qiáng),心玄最喜歡就是棍槍之流。
“猴子,給他!”
“是!蔡爺!”
蔡老四見心玄自稱佛爺,或許真有兩把刷子,他不能離開鏢物,要不然他們龍虎鏢局的名聲就要葬送在他手上,這也是他為什么要跟林戲子周旋許久卻不敢輕易出手的緣由。
“給!兄弟!”
猴子棍一拋,心玄一個漂亮的鯉魚打挺,煞是瀟灑,棍入手,心主神,腰馬合一。
心玄首先發(fā)起了攻擊,一招直搗黃龍直取林戲子右肩。
“混賬!”
林戲子沒想到這個惹人厭的禿驢竟然使得一手流利的棍法,逼得他不得不拿出當(dāng)家功夫,鐵血奪命扇!
“兄弟,小心了,那鐵扇之上沾有見血封喉的毒藥!”
蔡老四不想心玄被林戲子暗算,出聲提醒。
“一會如果天星幫的人趁機(jī)作亂,猴子,你立馬帶著鏢秘密離開,千萬不要被天星幫家伙擒了!到時(shí)候,我和眾兄弟會為你開路的!”
蔡老四趁著心玄和林戲子打著火熱之時(shí),悄悄地對猴子下達(dá)了命令,雖然猴子不愿意,但他也知道這趟鏢對于龍虎鏢局的重要性,也只得點(diǎn)點(diǎn)頭。
棍如風(fēng),身如棍,林戲子一接近心玄就感受到一股強(qiáng)大的氣流,每每鐵扇就要劃破心玄的皮膚,可每次就差那么一分兩毫,時(shí)間久了,誤差就更大了。
“丑鬼,你的芭蕉扇碰不到我,那你就試試我的金箍棒吧!”
“一棒定乾坤,二棍殺惡狗!”
心玄戰(zhàn)意起,熱血騰,一龍一象如影隨形,棍至形抵。
“這是什么功法,好強(qiáng)的棍!”
蔡老四隨不識龍象班若掌,但能發(fā)出龍象虛影的棍法絕對了得。
林戲子也知道今天是提到了鐵板,急忙提珊護(hù)身,但現(xiàn)在的心玄又豈止一龍一象之力,就是先天期的高手說氣力也不一定比得上龍精虎猛的心玄。
果不其然,林戲子的玄鐵寶扇被心玄的一棍打得凹了進(jìn)去,虎口止不住的噗噗滿血,強(qiáng)勁的后震力將他活生生地逼退了三丈之外!
“停!蔡老四,這次算我林戲子栽了,不過你不要得意,等到了洞庭郡,你們龍虎鏢局就等著我天星幫的怒火吧!”
林戲子這到嘴的鴨子也會橫殺出一個程咬金,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自己回到了洞庭郡還怕找不到機(jī)會整死蔡老四,早知道他姐姐可是天星幫幫主夫人!
“蔡爺,不能放虎歸山呀!”
猴子沒想到心玄功夫如此了得,竟然逼退了林戲子,見林戲子如此不要臉地打退堂鼓,他心中那股惡氣實(shí)在難消。
“算了!放他們走吧!”
蔡爺不是不想宰了林戲子,可他蔡爺也只是龍虎鏢局的一個高級鏢師,如果真殺了林戲子,龍虎鏢局會不會保自己還是一回事呢!
“停!你說停就停呀!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