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他只好扔出了一張追蹤符篆。

這符篆悄無聲息地落在娜塔莎的后背上。

娜塔莎根本沒有察覺這一點。

她的周圍再次出現(xiàn)蝙蝠。

“你自己考慮吧，我還會再找你的!”

剎那間，他的身體開始透明，消失在原地。

此時的娜塔莎，想的很簡單。

他們已經(jīng)抓住楊小凡的軟肋。軟肋絕不會亂來。

等到楊小凡同意加入十二天使，她的任務(wù)也算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