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魚重重嘆息一聲，高深莫測：“茸兒，你不懂。”

茸兒嘴角抽抽：“姑娘，我是不懂，現(xiàn)在你怎么變成這樣了？向前有所顧慮，卻又不能后退?！?/p>

“前不能進(jìn)，后不能退，姑娘這不是把自己給困住了嗎？”

困住了？

她把自己給困住了？

葉知魚茅塞頓開，翻身而起。

“茸兒，我知道了，不進(jìn)則退，不退則進(jìn)，現(xiàn)在我不能退，也不能固守在原地，那就只能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