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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等我回應,劉承宇已經往我的傷口上面撒云南白藥,他的動作很慢,卻也很粗暴,在撒不均勻的地方,他甚至用他滿是繭子的指腹,一路游走著涂抹著,我痛得要死要活,卻又無法逃開他的禁錮,只得呲著牙,對他怒目而視。
直接無視我的怒意,劉承宇慢悠悠地幫我撒完藥后,他再像只蝸牛似的慢悠悠地撕扯著那些紗布,覆過來,給我纏了好幾圈,打上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