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盯著皇帝，紅了眼眶，他們母子從來不曾有這樣的時候，太后突然就哭了出來，聲音大了幾分：“為什么，當(dāng)初他不死，死的就是你！”

皇帝一愣。

太后激動的渾身顫抖：“哀家就三個兒子，你二哥已經(jīng)被那個歹毒的女人害死了。偏是你還要想著她，念著她的好，就算是她自盡了又怎么樣！你當(dāng)她敢不自盡嗎？若是她不死，哀家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若不是她，你皇兄怎么會死！可是人死了，總歸是死了。本宮沒有法子。哀家又哪里是真的想要湛兒死？他也是我的孫兒，就算是那個歹毒女人生的，總歸是我的親人，你以為我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