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毫不起眼的女人，仿佛隱沒在人群里。

“嘉元郡主？是......大人！”宮女雖然不解，還是立馬應(yīng)下，又問道，“大人還有其他事情要交代奴婢嗎？”

其他事情？

姚九思沉默了許久，身子半邊隱在黑暗里，另外半邊又被投進來的月光映出了輪廓。

半晌，一聲喟嘆消散在室內(nèi)。

“你代我，悄悄地去給懿德國夫人上一柱香吧?！?/p>

她生前，自己不敢踏上前一步；她生后，自己更不能出現(xiàn)在她墳頭周圍一尺。也只能托人送上這么一點最后的心意，像是慰藉，又像是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