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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看趙顯民,都覺得他不太對,跟以前好像判若兩人。我坐到他面前,順手拿出箱子里的啤酒,啤酒是冰鎮(zhèn)過的,還帶著絲絲的涼意。
“這一個多月,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沒去什么地方,我租了個房子,在里面躺了一個多月?!?/p>
“怎么回事?你母親不是要做手術了?你怎么......怎么還跑到出租房里去躺一個月?”
“今天不談這些,我是專門再見你一面,和你說說心里話的?!?/p>
“沒去什么地方,我租了個房子,在里面躺了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