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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我的怒氣,就連剛才一直黑著臉的崔真都收斂了一些表情,沒有在繼續(xù)糾結下去。
夜色漸深,我們在冰崖上扎了營,隨著火盆點起來,周圍的溫度也只有零下十幾度,這讓值哨的戰(zhàn)士和安南人都能堅持得主,否則這一夜能活活凍死人。
到了夜里就能看出煤炭的用處了,就算是安伊娜也老老實實的靠著火堆,打開了加熱帳篷,除非和徐福一樣的本事,身邊一團團符火,我只是奇怪他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