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言辭切切，一個個都義憤填膺，令皇帝也不免有些為難，當下皺眉望向凌清宴。

誰知他仍是一派孤傲，沒有半分懼色。

皇帝有些許無奈，他雖看重凌清宴，可朝臣們的憤然之情也不能不顧。

他心中卻又覺得蹊蹺，凌清宴雖然位高權(quán)重，卻不是隨意妄為的魯莽之人，怎么會做出這樣蹊蹺的事來？

“首輔為何要毆打馬提督？”皇帝面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