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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意往祝镕的懷里鉆,找到最舒服的姿勢,渾身放松下來。
要說祝镕出征不久,她便開始害喜,自此日夜不寧,只有忙碌一些時才能分心,夜深人靜最是煎熬,整夜不得安眠。
她還做不慣主子,不能像韻之那樣,心安理得地折騰,對人對事總還有所顧忌,偌大的祝家,真正能讓她肆無忌憚撒嬌的,唯有丈夫一人。
“一會兒你睡著了,我就要走,明天就能光明正大地回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