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起腳步頓了頓，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那個女人，對我來說是恥辱！”

他沒說的是，他的母親，是他這一生最大的恥辱！

在這件事情上，他的思維早已進入了死胡同，這輩子都不會改變。

他為她母親的所作所為感到不齒！一生都不齒！

萬方芳愣了愣。

她起身，赤著腳走到了霍云起面前，握住了他的手，“可以跟我說說嗎？”

霍云起擰著眉，明顯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