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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干裂蒼白,緊緊的抿著,由于削瘦,在臉頰上的臉皮長長的拉下來,形成八字紋,為他更添幾分蒼老之色。每轉悠一家店鋪,卻沒有能尋找到成奎的影子,他就摸摸自己的短寸頭。
雖然他一直不說話,但我卻看到成奎父親眉間的川字越來越深了,到了最后幾乎就像是真的刻了個字一樣。找到了晚上十點的時候,成奎父親就像已經被催眠了一樣,絲毫沒有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