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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夫人的面色這才好看了些,又仔仔細細的盯著蔡綽然看了一會,篤定她沒有半點粉飾太平的意思,這才端起茶盅呷了一口,品到盅里爽利的咸甘桔氣味,氣才有些緩和下來。
蔡綽然連忙幫她揉著胸口,道:“外祖母,您可千萬別再因為這些虛影子發(fā)火了?!?/p>
陳老夫人見著外孫女滿臉的擔憂之色,心里也明白自己方才是被心魔所累,才會沒有半分證據(jù)就疑了鄭令意,“若不是為著你這個丫頭,誰能叫我哼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