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感覺話出口的瞬間，這馬車似乎冷了一些，忍不住攏了下衣袖。

“哦？”梁北溟半掩在袖中的手一緊，上好的玉扳指，輕易斷成兩截。

他眼底閃過一絲殺意，面上笑意卻更加柔和了：“本王倒是許久未遇上過有趣的人了，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說來聽聽，或許，本王曾見過也說不定。”

前頭駕車的車夫全身繃直，大氣都不敢喘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