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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月是在第二天夜里醒來的,只覺得渾身沒有一處地方是不疼的,睜開眼的時候迷迷糊糊看見的是自己房中尋常的粗布床幔,心下安定了不少,但是一松了口氣,剛剛還沒怎么感覺到的痛楚卻席卷而來,疼得槐月剛剛有些清醒的腦袋又暈暈沉沉了起來。
語芹就睡在槐月不遠(yuǎn)處,她的睡眠極淺,槐月悶哼的聲音將原本只是半睡半醒之間的語芹驚醒,語芹立刻走了過來,看了槐月道:“槐月,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