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盡忠沉默著看著徐文姬，琥珀色的瞳孔中浸滿了寒意。

半晌，他緩緩起唇，道：“喪家之犬。”

徐文姬癲狂的一把拉起李永寧，沖著顧盡忠大喊，聲音尖利。

“我處心積慮謀劃一切，統(tǒng)統(tǒng)功虧一簣，都是你，都是你！動手，照我說得做！快找我說的做！”

她手上的刀尖對準(zhǔn)了李永寧的脖頸，越來越深。

顧盡忠皺眉，看著昏迷中的李永寧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