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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兩個字咬的極重,又像一根針般扎進(jìn)趙婼念一直耿耿于懷的心,“我不過是替王妃教導(dǎo)下人罷了。她自己管不好,我替她管,有何不可?”
“青梅,你還不趕緊去,你也想被罰嗎?”
既然她這樣說了,郭以竹也不再多言。青梅亦只好去了。
青梅出了屋子,跑得快,片刻,就攔住了卉芬嬤嬤的去路,卉芬嬤嬤尚不知是什么事,“何事?昭訓(xùn)主子又有何教導(dǎ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