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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受了傷,但阿衍的神情卻那么悠閑,仿佛此刻他不是身陷囹圄而是在等一個老友閑談。
他坐在地上,身上的白袍染了血污,一時之間竟有些分辨不出究竟是他的血還是別人的。身上略顯狼狽,可他的臉上卻是一塵不染,半點血跡都沒有濺到。
一直都帶著面具示人的他,這會面具已經(jīng)在打斗中被劈成了兩半。這張臉,的確很驚人。
梁鶴禎想起自己娘子說的,她說,相公的長相是驚為天人。像是天上下來的謫仙,身上帶著一種淡漠和疏離,教人不敢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