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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我只瞧見,這木門中就是一個臥室,其擺在一角的床鋪上,也正躺著一個不停打鼾的男人,當然正是鼠眼扒手。而這鼠眼扒手睡著的床鋪一旁,還真有另一扇木門,當然很可能是通向外面的門。如果剛才那鈴鐺落了地,發(fā)出了聲響,那么這鼠眼扒手,八成會通過這木門逃之夭夭。
瞧著這鼠眼扒手打鼾的模樣,我和小叔宋瘸子挑眉對視了一眼,也跟著就壓低腳步靠近了鼠眼扒手的床鋪,站在了這鼠眼扒手的身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