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無(wú)顧忌地大哭大笑，不在乎地向他表露一切的情緒與脆弱。裴紹元縱然是覺(jué)得此刻的她有些丟人，可是，更多的卻是覺(jué)得她好可愛(ài)。像是一只小精靈，像是池塘里面的小魚(yú)，歡快地從左邊游到右邊，又從右邊游回來(lái)。歡快又自由。

裴紹元穿著夜行衣，索性把外面的大氅結(jié)了下來(lái)，放在水池邊上，同她一起歡快地跳起來(lái)。盡管他并不懂什么小鳥(ni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