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身后。

楊子眉看著方卓越離開的背影，都忍不住失聲笑了出來。

旁邊，那個帶著方卓越過來的工作人員，見總導演笑得這么開心，不禁上前詢問道：“楊導演，您怎么笑的這么開心啊？我從來就沒見過這么沒眼力見的人，讓他問問題，他竟然跟您談報銷的事兒？這腦子太笨了?！?/p>

“不，我倒是覺得，這小子有點意思，挺實誠的?！?/p>

楊子眉笑著搖搖頭，認真分析說道：“平日里我見過的三流九教的人多了去了，身份比我高的，在我面前傲的不行。身份比我低的，連說話都不敢跟我大聲，甚至還會討好我，一點兒都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