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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然說的言之鑿鑿,但我聽后卻不由皺了皺眉,并不太認可:“如果按照你這個說法,我所經(jīng)歷的幻覺才是那個場景中真正發(fā)生的事情,你全程都是被屏蔽在外的狀況。那為什么我會在護城河邊把你看成怪物,還試圖攻擊你?”
誰成想他聽后卻是一臉坦然的說:“你忘了嗎?這個夢境的時間點是血瞳案前后,你想殺我不也正常嗎?”
由于他的語氣太過稀松平常,仿佛嘮家常一般,搞得我拿杯子的手都是一抖,牛奶險些撒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