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燕又搖了搖頭，吊足了圍觀者的胃口。

對比林海燕游刃有余的樣子，四眼的安靜格外的不合時宜。他嘴里以旁人低不可聞的聲音喃喃的說道：“這不可能......不可能......”

四眼仿佛和所有的人都隔了一層薄膜，旁人的戲謔質(zhì)疑仿佛從十分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他頭疼欲裂，整個人都游離了。

他知道，林海燕沒有說錯。沒有人幫他核查指出來問題的時候，他的確有時會搞混幾個數(shù)字。他記得賬太過于繁雜，有些地方標(biāo)記不明，過了幾天再回頭，有點(diǎn)他自己也想不起來了，有時好幾天才能想起來那筆錢的來源。所以他總是因?yàn)樗伎嫉臇|西太多而“目中無人”，在隊(duì)里的人緣也不是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