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老望著林凡，眼眸中露出金光，他如何都沒想到，林凡看起來這般普通，竟然是一位武道宗師，如果真是如此，他還真有些慶幸，沒有對林凡出手，不然剛才死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小姐，今日之事，恐怕只能到此為止！”玄老也不避諱。

“難道就連你都沒辦法？”柳如霜皺眉：“這小子對我不敬，今日更是壓我柳家神威！”

“如果小姐不怕，我倒是可以嘗試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