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你們可聞到有什么味道？”

唐羽皺眉看向李靖等人。

隨著他們距離城池越來越近，空氣中彌漫的惡臭也愈發(fā)濃郁。

這股臭味簡直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像是某種食物腐爛發(fā)霉的味道，又像是臭豆腐加榴蓮的混合物，反正奇臭無比！

李靖等人連連點頭，他們也聞到了這股臭味。

“陛下，大漢該不會是在煮屎呢吧？怎么可能會這么臭！”蒙恬捂住口鼻，連他都有些忍受不了這股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