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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丁春秋不禁渾身冷汗直流,恐懼在心中不斷蔓延。
一直以來,丁春秋從不懼怕任何人,即便是楊左使也不曾放在眼里。
但,真正能讓丁春秋感到害怕的人,只有日月神教的教主任我行,對(duì)方是讓他打心底里感到恐懼。
長(zhǎng)時(shí)間活在任我行的影子里,這也成為丁春秋的心中夢(mèng)魘。
說白了,如果任我行沒有消失,而是一直待在日月神教,丁春秋是萬萬不敢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