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茨停下一遍又一遍翻閱提案的動作，輕聲提醒，語氣平靜得聽不出任何情緒與傾向。

“我為什么不能激動？你不激動嗎？進行試驗之前，給他們簽署的協(xié)議上，有寫過后果是不能再編織故事嗎？憑什么他們?yōu)榱薃urora的未來承擔風險，被你們像試驗品一樣抽出所有的記憶數(shù)據(jù)，扔進位面里，現(xiàn)在九死一生好不容易蘇醒之后，你們要剝奪他們最基礎(chǔ)的權(quán)利？什么叫故事是否具有人類自主性？你們敢翻譯一下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嗎？不就是在說，做完決策之后，他們就被剔除了人籍，Aurora不會再把他們當成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