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翰聞言苦笑一聲，滿臉無奈。

“我不為什么啊，我也沒想過這個(gè)事情?！?/p>

他修行祭祀，只是因?yàn)榧漓牒芴厥?，又很?qiáng)。

從未都沒有思考過，這些貢品要去哪，又有什么好處。

并且，不僅僅是他，他的師父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gè)問題。

方羽觀察了趙翰片刻才發(fā)現(xiàn)，趙翰并沒有撒謊，是真的沒想過。

難道是自己想錯(cuò)了嗎？不，既然沒有人想過，那么一切便無法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