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來又怎樣？”文瘋子鼻翼抽動了兩下，正色道：“這樁慘案過去了二十年，四川當?shù)刂来耸碌娜?，都老的老，死的死，更別說東京城了，天子腳下，陳孤鴻一手遮天，那里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和鄭萍在四川犯下的罪過?！?/p>

崔辭追問道：“我想知道一個月之前，你在哪里？”

“怎么？”文瘋子露出譏誚的笑容：“你懷疑是我殺了陳安？我雖然想這么做，但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完成這件事。陳孤鴻離開四川去往京城，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二十年，我早就成了孤魂野鬼。還有她，我不知她身在何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活著，有生之年，我最對不住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