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吃飯，卻不肯讓樓建瑞也去，大喝道：“壞分子，本干事去吃飯，你繼續(xù)勞動，等我回來檢查！”

他扭頭大聲警告：“誰再敢偷摸給資本家壞分子吃東西，就和壞分子一起加強勞改！”

說完他啐了樓建瑞一口，得意洋洋地走了。

樓建瑞待他走遠，哆哆嗦嗦地從泥水里爬上來，蜷縮在一個草垛邊取暖。

這時候從草垛后面丟過來一個黑面餅子，然后一陣窸窸窣窣，丟餅子的人已經(jīng)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