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娘愣怔了一下，轉(zhuǎn)而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點點頭，語氣略顯不自在道，“嗯，行，你隨便挑，只要不是老頭子特意囑咐過的東西，你要什么都行！”

呈雪露一聽，知道方大娘是誤解了她的意思，連忙解釋道，“大娘，我的意思是，我想挑幾本老書。我想多學(xué)點東西，但是自己沒幾本書，我看那個房間里的博古架上有不少老書，所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