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此刻，驟然回憶起來，他的臉色就沉了一片。

如果討厭她，從一開始，他就不會給她對自己示好的機會，但他此時此刻，也不可能說不出來喜歡她的話。

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仿佛任何言語都是多余。

于是他垂下眼，選擇沉默。

徐茵只好端起酒杯，一杯一杯地敬他。

江舜倒是來者不拒，冰涼的酒液順著喉嚨滾下，多少麻木了點兒沉郁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