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shí)李氏正陪在陳姨娘的床榻前，溫婉笑盈盈的，“你是不是又夢見了顧四郎，他一如既往的兇狠，我瞧著他挺可憐的，他......我都不曉得該如何形容他了，總感覺他是在怨恨你，又覺得他是可憐，哎，我都弄不懂他，偏偏他又把所有的悲傷，痛苦都給了你。”

“其實(shí)，顧四郎是有苦衷的?！?/p>

陳姨娘虛弱說道：“當(dāng)初我被顧家賣入煙花巷時(shí)，就知道顧湛有個(gè)未婚妻，可他沒有告訴我，也沒有帶走她，甚至都沒碰過那位未婚妻，顧四郎只是借著未婚妻的名義把我送進(jìn)了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