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為民簡直要氣絕，牙床咬得咯吱響，偏偏人家說的是事實，他還沒法反駁，末了只好吐出一句，“誰是你姐夫？”

他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踏上渡船頭也不回地往供銷社走去。

“姐夫，說好送你一程的呀！”喬斯然還在岸邊揮手呼喊。

而陳為民依舊脊背挺直，懶得搭理他。

喬斯然也不氣，摸著鼻子走到周景洵身邊，“周隊，一邊是連襟，一邊是上峰，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